王培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。病房里没有其他人,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间,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,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稍微活动了一下四肢,他身上没有感到任何不适,只有右手掌心微微发疼,他抬起手,看到掌间的小红点时,表情一愣。

    章鱼咬了他之后,他没有失去意识,但却像昏迷了一样任鱼摆布,清清楚楚地记得他昏过去之后,那只章鱼爬上了他的身体,用吸盘揉弄他的乳头,还钻进他的裤子里,玩弄他的下体。

    章鱼的触感湿湿黏黏,有力的吸盘一下一下吮吸着他的乳头,细长的触手紧紧地缠住他的茎身,插进他的尿道里,还射出精。

    一只章鱼,玩弄了他的身体。

    王培有些难堪,他一直以来克己克欲,没谈过恋爱,没找过女人,时间和精力基本花在了工作上,一年撸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清。

    被一只章鱼羞辱,他应该羞愤,可是,他居然可耻地感觉有点爽。

    甚至还想再来一次,体会马眼被插穿的快感。

    他正出神地想着,没注意到病房的门被推开。

    “王培,你醒了!”王培被这一声叫回了神,面前已站着一个青年男子:“怎么样,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
    王培轻轻地摇了摇头,眼前的男人就是他那个冤种发小——齐平。

    “那就好那就好,检查出来也说你没啥事,”齐平长呼一口气:“吓死了吓死了,当时这么大的浪拍过来,我以为你就要葬身鱼腹了,还好你命大……”

    王培:有时候真挺想报警的。

    在齐平一阵输出之后,王培清楚了他被救的过程。他射精之后就真的失去了意识,齐平派出二十艘搜救艇在出事的海域附近找他,好不容易摸到了这个隐蔽的洞穴,恰好王培被海水冲到了这里。

    “说到底,这是我的错,如果我不邀请你来冲浪,就不会发生这种事。”说罢,齐平懊恼地低下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