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是昏迷,我迷迷糊糊中,甚至感受到鼻腔温热,应该是流了鼻血。

    三粒春药的药效还是过于强烈。

    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痛酸,李鸣玉耐心地哄着我喝葡萄糖。

    我喝得很慢,虚弱得连手指都不想抬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精力,身体里的燥热再度烧起来,药效还没有完全散干净,蚀骨般的痒。李鸣玉从身后抱着我,硬热再次慢慢挤进肉穴里,我皱着眉急促喘息着,直到他完全没入我。

    后穴已经完全操熟操开了,湿热贪婪地缠着李鸣玉。房间里除去我们的呼吸声,只有黏稠的水声。

    比起方才,这回的性交显得过于温存。

    我感受到李鸣玉汗湿的身体,以及他枕在我肩膀时温热的呼吸。

    我稍微侧过头,声音不稳地问:“药……我是不是算还你了?”

    李鸣玉明显地停顿了下,垂下了眼睫,过了好久才忽然哑声问。

    “一定要走吗?”

    见我不出声,李鸣玉意料之中地没有再追问。阴茎越发重地擦着前列腺过去,我控制不住地叫出声,身体绷紧到了顶点。李鸣玉射在了我的体内,几乎要填满了,黏稠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到大腿上。

    身体的瘾解了,我死过一回般骤然松下来,已经是满头大汗,脸颊湿热,胸口剧烈起伏。

    我还没有回过神,便听见他叫我:“小序。”

    这个称呼通常是爸妈和朋友用,李鸣玉没这么叫过我,我侧过头看向他。